前幾天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跟同學正努力的”五四三”之時,突然聞到一股味道,一種類似有人尿不準,灑出來乾掉的味道。 我問早產兒跟老爹二號…沒聞到,怪哉,我又躺回沙發,又聞到,再問…沒結果,我想大概是澳洲太乾搞的我鼻子失效吧! 傍晚,胖子坐同一個位置,也有同樣的問題,不過我直覺反應是胖子的腳太臭了,影響到他的嗅覺神經,可我們的胖子很有situation awareness,他站起來東看西看,突然拿起坐墊一看,媽的死老鼠,當場一戶五人,四個人鬼叫似的跑離現場,原來男人也是會怕死老鼠的。 剩我一人,拿著報紙,把牠盛起來,看看形狀還滿完整的,還沒有爛掉,應該是昨天才死的,怎麼會死在坐墊下呢?我想是因為晚上冷,牠進來取暖,然後睡過頭,一早被人一屁股坐下,就嗚呼哀哉了,回想今天壓在牠身上最久的就是"睡神"-吉米,睡了一下午還沒聞到…吉米我真是服了你。 隔天我們馬上拿椅子出去曬,可是看來效果不佳,我們試著在上面灑漂白水跟香粉,不過只是弄的更糟而已,味道雖然稍減,可是餘韻猶存。雖然如此,慢慢的也就忘了這回事了。 昨天下午我又坐在上面跟胖子聊天,聞到陣陣屍臭,因為懶的動,我試著向前傾避開那個味道,一往前動,又聞到胖子媲美屍臭的腳臭…媽的,真是前無去路,後有追兵,彷彿是述說著我現在的處境…